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隐囚】老师,我心脏疼[上]

☞私设有心脏病的病弱卢卡,主要还是因为我想看老师心疼。

☞ooc ooc ooc

☞不喜勿喷,左上角(இωஇ )

☞文笔不好请见谅

————————正文————————

01.

“你接下来几天必须停止参加游戏,卢卡。”艾米丽收拾着手中的检查仪器,颇为严肃的对坐在病床上捂着胸口轻声喘息的人说道。

  

卢卡低垂着眼帘,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无力的撑着另一只手等待心脏绞痛感缓去。

  

“我知道了,艾米丽小姐。”

  

就在方才,这位“囚徒”先生由于以连续熬夜好几天的糟糕状态参与游戏,最终导致本就脆弱有问题的心脏再也无法承受监管接近时的猛烈跳动,进而引起卢卡在游戏中的昏厥。

  

他的心脏病再次复发了。

  

卢卡抚着胸口,感受心脏一下一下微弱震动,长叹了一口气。游戏中那惊险刺激对局显然不是一个心脏病人能够承受的了,若非庄园特殊的机制与未知原理,恐怕卢卡早在第一次撞鬼时就因心脏问题当场去世。

  

和卢卡同一场游戏的威廉坐在对床上,头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显然对艾米丽的话十分认同。他附和道:“卢卡你真是吓死我了,要知道你这次发病严重到把所有人都吓住了,还好你没事。”

  

卢卡也曾在对局中突然发病,有时是头疼的狠了连带着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也随之绞痛;亦或是上场前一直想着永动机研究遇上的瓶颈导致忘吃药,然后顶着心脏疼痛debuff熬过一局。

  

但这次比以上情况都要严重。最先发现不对劲的还是威廉,在监管把人放倒后正与他博弈时,威廉发现卢卡久久没有自起,甚至治愈进度的消息也未曾发出。

  

这一思考就发现问题了,卢卡惨白着一张脸倒在地上喘息,一手紧扣住胸口,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索药瓶,喉间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血液染红一小片土地,滴滴答答的淌血声响与一道道呻吟结合,卢卡眼神涣散,声音小到快听不见:“我的药……”

  

“卢卡!”

  

威廉顾不上和监管周旋,他迅速跑过去摸起卢卡,在他身上寻找药物。

  

监管也被这情况吓到了,看着卢卡连药都无法吞咽的画面以及威廉急切的呼喊,果断按下投降键。

  

如此,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回求生者宿舍前,艾米丽再次不厌其烦叮嘱他:“这几天千万千万不许参加游戏,记住了吗,卢卡?”

  

“我知道啦~”卢卡笑着应声,脸色依旧苍白至极却仍活跃气氛似的朝威廉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没事让人放好心。

  

“还有——”

  

“不许熬夜做研究!还得按时吃药!”

  

卢卡闭着眼睛胡乱点头回答,想也知道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了解眼前青年习性的艾米丽冷哼一声,“为了以、防、万、一,晚上我会拜托其他求生者为你守夜。”

  

卢卡摸摸鼻尖心虚的笑了笑。

  

  

  

  

卢卡一头扎进自己的小被窝里。心脏疼引发起那老旧的头疼毛病,这令他感觉自己离天堂不远了。

  

“呼……”

  

他颤着手指打开艾米丽配制的药罐,胡乱塞几粒便直接咽下去,干涩的药片进入喉咙与之摩擦挤压,苦味蔓延至整个口腔,但卢卡已然顾不上这个,疼痛感迫使着他只能在床上打滚,等待着药物安眠作用起效,然后才能在头痛欲裂中沉沉睡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种日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卢卡也记不清了。

  

此时他昏昏沉沉的仰头躺在床上,呼吸渐渐绵长。或许在除了研究那项伟大的发明之外,也就睡个安稳的好觉才算的上快乐吧。

  

很难得的,失去大部分记忆的卢卡似乎梦见了曾经的故事,纵然梦境太过零碎杂乱,但散落的记忆却与其融合,造就了这个充满了过往的梦。

  

梦中人的脸看不清楚,但能依稀感知对方充满温柔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淡金色发丝微微晃动,他就这么微笑着注视着自己。

  

“又在疼吗,卢卡斯?”

  

偌大的房间内,身着黑白囚服的青年小声呢喃着。

  

“好疼。”

  

02.

几天的休养生息让庄园的“永动机狂魔”总算恢复了点元气,在艾米丽的勉强许可以下卢卡迎来了康复后的第一场比赛。

  

“真的可以么,卢卡?”这局的队友,年轻的雇佣兵有些不放心,他瞧着卢卡只比先前好上那么一点的脸色,眉头皱成一团。甚至忍痛将自己的食物分了一半给他。

  

“喏,吃点东西补一补体力。”

  

卢卡以没胃口拒绝了奈布的好意,他摆弄着手中图纸,笑嘻嘻的晃晃脑袋惹的头后边的小马尾一荡一荡:“不用啦奈布,本天才这回肯定不会掉链子,放心吧!”

  

于是这位雇佣兵只好无奈点点头,咽下那句劝人再休息几天的话语。毕竟这些天缺了卢卡这个修机位而让一个救人位无法安心救人和溜鬼可谓是生不如死。

  

“对了,庄园新来的监管前几天也已经到了。”奈布说,虽然至今还未碰到过,但来自其他求生者的消息足够了解他的技能。

  

“隐士,技能和你非常像,卢卡。”

  

游戏开始前,奈布只匆匆扔下这句话。

  

  

军工厂,这局游戏的地图。

  

卢卡还在思考奈布留下的话语,耳边传来连接电机的声响令他猛然抬头——这下就彻底明白了。

  

卢卡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独属于密码机的金色光芒吸引他跑过去,嘴中不自觉的嘟囔道:“也是连接电机吗……倒是有点意思。”

  

忽略掉身上红色的标记,密码机周围是滋滋作响的电流,专心破译密码机的青年手指灵活跳跃,忽然一阵心悸促使他猛地失神,一个不慎炸了机。卢卡握拳锤锤难受的部位,好死不死,他的心脏正隐隐作痛。

  

“过分了嘶,这才好转没多久,我只想专心修机我有什么错……”

  

自顾自的低语时,队友中刀的声音响彻全图,然而承受的伤害却只有不满半格血,卢卡有点疑惑其他伤害跑哪去时身上猛地传来一阵疼痛。

  

滋!

  

又炸机了。

  

新监管的能力……是分摊伤害吗?卢卡摸摸小腹出现的红色电极图腾,感受到一股灼热气息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

  

“唔……”揉揉麻痹僵硬的手指,卢卡倒吸一口凉气,干脆倚靠在墙壁坐下缓缓心悸感,便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双目放空把药一颗一颗吞下去。

  

呆呆地注视药瓶好一会,直到队友发出专心破译的消息才恍然回神,看来新监管的技能很不好对付啊。身穿黑白囚服的青年按压胸口抑制住开局以来的不安感,低低舒气后再次破译起来。

  

一台,两台,三台……

  

随着队友一个个飞天,精疲力尽的雇佣兵也被放在椅子上。他看着监管远去的身影,咬着腮帮子发出“监管者转移目标”的消息,暗自祈祷地窖刷在卢卡那附近。

  

明明队友溜的时间比以往还要久,机子却仍旧不够。

  

现在就差一台机了……

  

密码机的滴滴声与队友飞天的惊叫不断刺激着卢卡的大脑,他发泄般的用力敲压按键,很不妙,修了三台机使他精神集中能力不如开局,再加上急切,焦虑,队友飞天只剩自己孤身一人的恐惧……

  

头又疼了,心脏也开始不规律的跳动。

  

“啊呃……”

  

找地窖吧,卢卡浑浑噩噩的想,出去之后估计又得挨艾米丽的唠叨了。他手扶墙跌跌撞撞的排起地窖点,指尖发白,痛感一阵阵袭来,心脏疯狂的跳动彰显着监管者的靠近。

  

可他没力气了啊。囚徒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前景象变得模糊,只能看见下垂的黑色衣袍出现在视线中,散发冰冷气息的监管停留在卢卡身前。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卢卡斯?”

  

————tbc————

本来想一发完结,结果越写越多,只好慢慢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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